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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阿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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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禾屏住呼吸,看着母亲把什么塞进了灶王爷画像后的墙缝。

三日后惊蛰,阿禾在天井晒野菜时,听见屋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父亲举着撕碎的烟盒纸咆哮,上面是母亲用炭笔写的十四行诗。

阿禾冲进去时,正看见父亲的烟杆砸在母亲额角,血珠溅在英文作业本上,像一串猩红的句号。

\"赔钱货!都是你教的这些洋玩意儿!\"

父亲揪住阿禾的辫子往柴房拖,她突然摸到兜里早上捡的山雀翎毛。

去年冬天就是这支翎毛,让她在乡试作文里写出\"鸿鹄振翅\"被先生画了红圈。

柴房门闩落下的瞬间,阿禾听见母亲用英语哼起陌生的调子。这是她第一次听母亲开口说外语,清亮的声音撞在土墙上,震得梁柱间的蜘蛛网簌簌发抖。

五更天,墙缝里塞进来半块烤红薯和染血的英汉词典。

母亲的气息透过门板,混着晨雾贴在她耳畔:\"东边坡地的野杜鹃开了。\"

阿禾用翎毛蘸着瓦罐里的雨水,在词典扉页写下第十八个\"逃\"字。

血渍斑斑的页码间突然飘落张照片:穿白裙的少女站在爬满紫藤的拱门前,胸牌上烫金的校徽亮得灼眼。

暴雨在第七日清晨突至,山洪冲垮了去往王家坳的石桥。

阿禾被允许回学堂拿课本,经过祠堂时,她看见供桌上的婚书泡在积水里,墨迹化成一尾尾黑鱼游向门槛。

先生站在漏雨的教室里,把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压在她颤抖的掌心。

\"全县就三个名额。\"

老人的眼镜腿用麻绳绑着,雨水顺着他花白的鬓角流进补丁摞补丁的中山装。

阿禾抱着通知书冲进雨幕,却在村口撞见牛二爹赶着猪往她家去。

大肥猪脖子上系着红绸花,和她梦里见过的状元郎胸前那朵一模一样。

当夜父亲难得温了黄酒,把油亮的鸡腿夹到弟弟碗里。

\"女娃去县里念书,每月能往家捎二百块钱。\"

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录取通知书,像在掂量猪崽的膘厚。

阿禾在灶房洗碗时,母亲突然往她手里塞了团东西。

温热的蜡油裹着把铜钥匙,贴着皮肤慢慢融化。

月光从漏风的窗棂钻进来,照见钥匙齿痕组成的神秘图案:ox3。

秋分前夜,阿禾在红木箱最底层摸到了生锈的锁孔。

铜钥匙转动的刹那,陈年的樟脑味扑面而来。

箱底整整齐齐码着母亲省下的盐巴钱,每张纸币上都用铅笔写着英文单词。

压在下面的信纸已经发脆,邮戳日期是1998年9月1日。

\"亲爱的录取办老师,请允许我延期入学...\"

娟秀的字迹突然被大团污渍吞噬,阿禾在泪光中看到十八岁的母亲蹲在同样漏雨的柴房,把录取通知书撕成碎片喂进灶膛。

霜降那天,阿禾背着装满干粮的竹篓踏上县道。

走出三里地回头望,母亲还站在崖边的老松树下。

晨风掀起她打满补丁的衣角,露出内里靛青的布料——那是箱子里那件牛津校服的衬里。

山雾在晌午散去时,阿禾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怒吼。

父亲挥舞着砍柴刀追来,刀锋劈开山风发出呜呜悲鸣。

她突然想起昨夜母亲最后的叮嘱:\"往杜鹃最红处跑。\"

灼灼花海突然在眼前炸开,二十年前被泥石流掩埋的古道在花丛中若隐若现。

阿禾纵身跃下断崖的刹那,怀里的英汉词典被山风哗啦啦掀开,雪莱的诗页间飘出母亲新添的批注:\"我未走完的路,请你带着春天去走完。\"

“Iwatchedyoudie”

【我目睹你日渐憔悴的容颜】,

“Iheardyoucryeverynightinyoursleep”

【我听见你呜咽着彻夜难眠】,

“Youshouldhaveknowerthantoleanonme”

【你怎能依靠在我的双肩】,

\"Iwatchedyoudie\",那传来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宛如从深深的谷底缓缓升起,每一个音节都承载着沉甸甸的重量。

这声音似乎是在小心翼翼地揭开一段被岁月深埋的痛苦回忆,其中蕴含的悲伤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淹没了周围的一切。

尤其是那个\"watched\"一词,发音更是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能看见说话者眼睁睁地望着亲近之人一步步走向衰败、生命逐渐消逝的场景。

那种无力感透过这个词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人们面前,令人不禁心生怜悯和痛楚。

紧接着,\"Iheardyoucryeverynightinyoursleep\",赖多多以轻柔但充满哀伤的嗓音轻轻吟唱而出。

她的歌声如同夜空中飘荡的一缕轻烟,若有若无地萦绕在耳边,给整个空间营造出一种静谧却又弥漫着悲伤的氛围。

在这片静谧之中,人们仿佛能够看到一个个寂静的夜晚,月光如水洒落在窗前。屋内,有人在睡梦中哭泣,那哭声凄婉动人,穿透了黑夜的宁静。

而倾听者只能默默地守在一旁,心中满是心疼与无奈,想要伸手去抚慰却又感到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梦魇里,任凭悲伤肆意蔓延。

“Youshouldhaveknowerthantoleanonme!”伴随着这一句歌词的唱出,整个舞台仿佛都被赖多多那充满力量与情感的声音所笼罩。

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质问与委屈,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在演唱的过程中,赖多多刻意加重了每一个字的语气,使得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听众们的心弦之上。

她用自己独特的嗓音将那种被他人过度依赖,而自身却已无力承受的复杂情感淋漓尽致地宣泄了出来。

就好似长久以来一直积压在心底深处的那些负面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得以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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