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半夜离家（2/2）

他父亲吼道：“出去就别回来了。养你还不如养头猪。”小东没有理他。走了很远火气慢慢退了下去，才发现天已经太晚了，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回去吧！想起父亲就觉得尴尬和生气。他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为什么上天给我这么一个愚蠢顽固的父亲。”

走了没多久就听见有人放着雨蝶这首歌，顺着歌曲照去，看见两个人从左边过来，那两个人看见有人照，顿时不吭声了。小东也没有理会继续走。走了没多远发现他们在后边跟着，他有点心慌了，莫非遇到了劫财的？想到此便加快了脚步，他跑后边那两个也加快了脚步，他拐弯他们也拐弯。

小东看暂时摆脱不了他们，突然站住照着他们，道：“你们为什么跟着我？”其中一人道：“路是公家的，你走得我们也走得，为何说我们跟着你。”小东想着觉得也有道理，放慢了脚步让他们先走。

他们毫不客气在前面走，其中一人大声说着好像故意给小东说得，只听见他道：“那个谁家的女儿的坟就埋在这附近，听说死得很可怜，用绳子绑住，头上用锥子开了个孔，灌进朱砂，做成了蜡像。幸亏那个罪犯被抓住了，为那个女孩报了仇。可是那个女孩怨气不散，听说每到晚上，就在这里游荡。我们村好几个都见过她。样子十分害怕。”小东听了浑身发愣、冷汗直冒，突然看见脚下有一只兔子，向他看了一眼，一阵风没影了。吓得他哇了一声就跑。那两个笑得比他跑得更快。

幸亏看到了村里的灯火，他才松了口气，看着他们走的也是后村的道路，心想莫非他们也是那村的人？他疑惑地跟着他们走，听着他们播放的当时特别红火的歌曲，特别是放到背叛情歌时，那个人唱得比原唱还撕心裂肺。心想：难道他失恋了吗？活该，谁让你吓我呢？

小东胡思乱想着。不知拐了多少弯，他们在候珊珊门前停了下来。他们突然站住转身看着后面的小东道：“我们到了，你是这村的？我们怎么不认识？”小东指了指东边的门道：“这是我姥姥家。”那人笑道：“原来如此，这是我家，早说也不会误会这样子了。”小东道：“你是候珊珊的哥哥？”他点头道：“你既然认识她，那我们肯定小时候玩过，天黑了认不出来。”另一个人哈哈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小东问道：“在路上时我跑你们就追，我停下来你们也停下来，是什么意思？想吓唬我吗？”她哥哥道：“在路上也是无聊，解解闷。没把你吓坏吧！”小东道：“我现在心里还突突呢。”

她哥哥道：“谁让你开始照我们呢？你姥姥在你大姨家，你姥爷在你小姨家。天这么晚了，来我家休息一晚上吧！”

小东望去果然一点灯光也没有，心想去舅舅家也不方便，更不想回家了，便道：“恭敬不如从命，既然这样我就打扰一晚上了。”那人道：“少咬文嚼字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是我同学。”两个人点头算互相认识了。

他打开门让小东和他的同学进了去，随后就关上了门并用门闩插住。小东刚到院子里，候珊珊从厕所跑了出来，看见她披散着头发，古典百蝶睡衣，红色拖鞋，娇媚百生，顿时激起了青春的荷尔蒙。她看见小东吃惊地站住了，好久才回过神道：“你怎么来我家了？”小东还没开口，他哥哥道：“我请来的，你这丫头还不进去，穿这么薄不怕冻着了。”候珊珊快步走进堂屋的西屋，从她的屋子里传出梁祝的纯音乐。

他哥哥领着他们进了东厢房。进门迎来的是一个摇摆的枣红色大座钟，指针到了11点多。靠近座中有一张书桌，桌子上放着几本书。北边放着一张大床，两双被子乱七八糟放着。西边放着红木沙发，沙发上堆满了横七竖八的衣服。挨着沙发有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个香炉，正在吞吐着龙丹，香气氤氲于霄汉。

他哥哥脱下外套，一个东西从兜里掉了下来，小东看见蓝色的东西，有点像片里的包装。他哥哥急忙拾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小东看他的遮掩就知道猜的没错了。他眼珠子一转笑道：“我们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吧，那里好玩得很。此景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保准让你青春荷尔蒙如烟花般绚丽绽放，像吸毒一样如梦似幻，不能自拔。”小东看见他笑得坏得很，并且还朝他的同学使了个眼色，那人会心一笑道：“明天就知道，绝对让你今生难忘。去了第一次还想去。”小东就知道他们没憋好屁，看穿不揭穿是他最擅长得。三个人躺在说些闲话，无非是哪部电影好看，哪个皇帝最厉害，最近国家出了哪些武器。没过多久两个人就睡着了。

小东白天睡得多，此刻还不困，便悄悄下了床去桌上拿起他早已留意很久的书，仔细看了起来。

当看到主角飘波异国，费了好处时间攒了一笔钱，竟然去泡妓女去了。写道依稀记得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浪漫的场景只记得外国女人总是下意识闻到自己身上有没有味道，甚至脱衣服倚门的时候，还要闻一下自己胳肢窝的不了他的主。那是一个森冷的脸，一个古代士兵的脸。

小东第一次对妓女无情有了印象。又想起了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诗来。以及平铺一合锦筵开，连击三声画鼓催。心里反复琢磨着妓女的形象。往后越看越觉得作者对男人的看法特别偏激，把男人描写成一个贪婪欲望和肉体的魔鬼。只有拼弃肉体上的爱情才是至高无上得。男人是因欲而爱，肉欲过后剩苍凉，还说女人最大的罪过就是太爱这个男人了，女人最大的愚蠢是太给男人安全感了。气得小东没看完就把书扔了。

他气得胸口烦闷便走出来吹吹风，点燃一根烟，望着星辰大海，像在想事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事？这时候珊珊屋里的灯亮了。不一会门打了，她跑了出来，看见小东吓了一激灵，道：“这么晚还不睡，站在这吓死人了。”

小东道：“你就不会弄个夜壶，晚上来回跑，还不怕感冒了？”她羞臊着道：“你这人脸皮挺厚，不能和你亲近，净说些馊话。”小东道：“我说得是实话，顺着你说话的人，都是要憋着坏呢。”她道：“我看你半夜三更不睡觉，你才憋着坏呢。”说着跑去厕所了。

小东听见声音也来了尿意，就往男厕所走去。刚走到厕所口和候珊珊撞个满怀。候珊珊生气道：“你想耍流氓？偷看我？”小东觉得可笑至极道：“想看我也得有灯啊！再说你有什么好看的。这样吧！我给你二百元让我看看。”候珊珊气得脸红脖子粗道：“看你个头，要不是半夜了，我叫我哥哥撵你这个混蛋出去。”说完踹了她一脚就跑了。小东也想不到她冰冷的背后也挺可爱的，怪不得人说越闷的人越骚，越冷的人里面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