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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番外 成婚之前:雪与念(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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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觅还在纠结自己有没有暴露的事情,恍恍惚惚地应着,一阵盛情难却下,她握着那颗珠子,顺势便爬到了谢择弈背上,由着他背着自己离开。

雪势忽大忽小,路不是很好走,借着天上透下来的微弱光芒与成片成片的雪色,勉强能辨别方向。

桑觅圈着男人的脖颈,小手盘着发光的悬黎珠,左看右看想着把他杀了能埋哪里最合适。

谢择弈忽然开口:“桑侍郎在寺庙那边等你,咱们先去那边。”

听到这句话,桑觅攥紧珠子,心下发颤。

显然这家伙来找自己前,见过了桑大人。

这样的话,要是随随便便把他杀了,一定会被桑大人逮住。

桑觅莫名惴惴不安起来。

他看见她抓树皮了吗?他有没有发现她是个不怕冷的怪物?

或许她还是应该杀了他的,只当从未见过他就好了。

桑觅不爱做些杀人灭口的事,桑大人说滥杀无辜要入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有穷凶极恶的罪徒都会遭天谴,天谴不仅仅会报应到坏人身上,还会报应到他的亲人朋友身上……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杀人……

一通胡思乱想,桑觅伸手摸了摸谢择弈的脖颈。

与她冰凉的手指全然不同,触感有点儿不寻常。

热热的、摸起来还挺舒服,但其实一点也不耐杀。

只要她用力一掐,就能抓断他的气管……

几乎是在她指腹摩挲的瞬间,谢择弈平缓的脚步便僵了僵,犹如触电般,找不着心跳。

谢择弈深吸一口气,勉强呼出后,假装若无其事。

“你、你摸我的脖子做什么?”

桑觅一时也有些紧张。

杀人不成,难道这就要被他发现了吗?

她慌慌张张地吐出几个字:“我……我有点儿冷……”

谢择弈顿时一阵心软:“手冷的话,暂且放我脖子上暖暖吧。”

“……”

桑觅暗暗瘪嘴,闷头不言。

这人还是挺好糊弄的。

她将悬黎珠揣进小包里,两只手盘着他的脖颈,借着他身上的温热气息,整个人似乎都好了起来。

他好像个小暖炉,还会背着她走路。

谢择弈稳稳地背着她,平稳均匀地沿着铺满雪的小路走着。

“一会儿就不冷了。”

桑觅忍不住感叹道:“你人真好。”

她现在已经没那么想杀他了。

谢择弈边走边问:“谁好?”

桑觅不明:“什么?”

谢择弈说:“桑二小姐,真的记住我是谁了吗?”

“你是谢小五。”

桑觅暗骂他笨蛋,笃定地回道。

谢择弈勾唇笑了笑,没来由的心满意足。

桑觅对此不以为意,两只小爪子悠哉游哉地把着他的脖颈取暖,心情愈加放松。

他像个大笨蛋,前脚说过的事情,自己都能忘记。

谢择弈走了几步,关心起了她的状况:“你腿脚有没有受伤?”

“没……”

桑觅下意识地否认,话音出口,才想起自己应当娇弱可怜一点,免得被人当成怪物,于是收敛了语调,柔声回道:“没有受伤……”

谢择弈听着她的语气,按下心疼,缓缓说道:“那就好,我找过来时,你父亲很担心你,他正生紫玉的气,责怪紫玉没看好你,还好你没事,一会儿见了你父亲,需再问问你走丢的细枝末节,这么多人跟着,不该由着你走丢。”

桑觅道:“我没有走丢,我只是迷路了。”

“嗯,你没有。”

他倒也不追问这个。

不追问,桑觅也就不回话了。

为免两人相处僵硬尴尬,谢择弈转开了话头。

“你的小乌龟,今年还好吗?”

听到这句话,桑觅心生气恼。

这厮真坏啊,好好的提起惨死的小乌龟干嘛?

一定是想笑话她,把小乌龟养死了。

她忍不住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

谢择弈被她不轻不重一巴掌拍的有点懵。

“你打我做什么?”

桑觅收回手,一时也有些不自在。

“呃……”

她眼珠子转了转,随口瞎说起来。

“有、有虫子飞到你头上了……”

谢择弈一阵无言,调整步伐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这个天气,这个情况,哪里有什么虫子?

不过她如此闪烁其辞,他也不会勉强她非得给出什么解释。

桑觅见他没什么反应,嘴角微微上扬,双眼眨了眨,像小狐狸似的,看上去狡猾且自得其乐。

她大着胆子,扒开了他的衣领,将手伸了进去,一时间暖和得不行。

冻得冰凉的手掌覆上他胸口,温热顿时袭遍全身。

桑觅惊喜连连:“谢小五,你身上真暖和啊!”

“你——”

谢择弈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带着她摔在地上。

还好底子不差,到底是及时稳住了身形。

他托着她的屁股,浑身都不自觉地发热起来。

桑觅越摸越高兴:“你给我暖暖手呀……”

“你……”

谢择弈一度说不出话来。

兀自挣扎了一会儿,他才无可奈何道:“你暖手就暖手,别乱摸。”

“我没乱摸……”桑觅有些理直气壮,她否认自己的行为后,满怀好奇地嘀嘀咕咕,“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的胸有点儿平,和我不一样……”

谢择弈:“……”

趴在他背上的桑觅自顾自地摸索着,只觉得又热又舒服。

谢择弈整个人忽冷忽热的,既怕他被她坑害冻死在这里,又怕自己身体太热,生出什么别的毛病来。

他抿了抿唇,艰涩地开口:“桑二小姐,你摸了我,得对我负责。”

“唔……什么负责……”

桑觅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

谢择弈说:“男女授受不亲。”

这句话一出,桑觅手中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

谢择弈哭笑不得,继而假装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个尚未婚配的清白人,好好的给你摸了,我以后还怎么赘一个好人家?”

“啊?”

桑觅无从反驳。

他又说:“别人不会要我了,你知道吗?”

桑觅觉得他说的话没什么毛病,阿娘和阿姐也是这么说的。

男女授受不亲来着,她刚才都给忘记了。

“那、那怎么办?我摸都摸了……都怪你,不早点说……”

谢择弈严肃地表示:“只能赘给你了。”

桑觅一脸茫然无措:“……”

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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