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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们也可以做夫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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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不到恨,又放不下牵绊,最后只能跟自己妥协。

翻涌的情意到了嘴边因为面子和尊严也无法说出口,隐忍着在表情上轻松。

又想起那夜的不快,他开口时还是收着心意:

“不过我要是用你威胁沈易京,他会拿什么来换呢?”

江聘妍对上他眼波里阵阵黑雾,不觉而厉,她们最终还是变成了这个结局。

“你想做什么?”

江聘妍心里是伤心的,麻木的,她就好像两个男人博弈之间的鱼肉,随便为人刀俎。

谭则川看着她,没有错过她压抑下去的那一瞬伤心。

张开了笑颜:“先吃饭。”

“我吃过了。”

“再吃。”

谭则川强拉着她到餐桌上,她下意识推搡,他就打横抱起来。

“你放开我。”

“你乖一点,我就少碰你一点,碰到你的伤口,我可没有沈易京这么好的医术。”

他嘴里还带了点对沈易京的讽刺,江聘妍听的不舒服。

“我不饿,不吃。”

“必须吃。”

她下午吃了几口,他又不是不知道。

“不吃。”

江聘妍就是不动筷,她在莫名的赌气,男人于是乎抓起筷子就喂她。

“乖,张嘴。”

他现在的温柔只会让江聘妍觉得无尽可怕,抗拒和他的距离。

“如果你不吃,晚上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对你老实,到时候你又没力气反抗,那我就真的乘虚而入你的婚姻了。”

“你想干什么?”

江聘妍看着他坏笑的面容,无耻的对她觊觎着。

“你说干什么?这就一张床,咱们今晚还要共枕而眠呢。”

“谭则川,我结婚了。”

“不用你提醒我。”

男人的声音高亢几分,笑容慢慢没了。

江聘妍害怕他晚上做什么,真的饿肚子想跑也跑不掉,她还带着伤,对着他手中抬起的勺子咬了下去。

“乖。”

谭则川表露满意,像逗猫一样继续喂。

“吃饱了,才能养好身体。”

他又恢复正常的样子关心她,每一口饭江聘妍都吃的六神无主,可是嘴里又塞的满满当当,不知道为什么,这居然会有这么熟悉的家常菜,很像他自己做的。

想到曾经他也为自己下厨做饭,江聘妍心里有些感慨。

“都吃完了?你果然饿了。”

江聘妍像个不能动弹的娃娃,被他擦拭着嘴巴,又撩拨她的发丝,拇指抚摸着轻柔的唇瓣。

谭则川咽了咽喉咙,面上又染上挑逗。

“吃完饭了,我陪你出去走走。”

“不要。”

“你不想病早点好了?”

“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找人看着我。”

谭则川也回答的直接又喜感:“不看着点,你那老公不得把你抢回去了?”

他嘴巴刻薄的说着:“我把你养的好好的再送回去给他看,让他出点东西交换,你说好不好?”

“恶心,变态。”

“谢谢。”

谭则川一听她骂自己,浑身都舒服了,人也表现的更无耻了:“想你这声骂想好久了。”

他带着江聘妍走到外面,岛屿海岸线逐渐引来紫色的日暮,风吹的她裙底飞扬,女孩穿着凉鞋,手上还贴着吊水贴踩在沙子上。

谭则川则插着兜站在她身边随行,他的位置是黑夜下地上的阴影,江聘妍是光亮的岸边,她们如影随形,好像证明一件事。

她的身边也不是必须是沈易京。

沈易京是个面上温和实际极度偏执阴暗的男人,要从这样的人手里抢夺东西,必须是同样不输偏执的人。

他们俩性格迥异,谭则川更像是深夜中那天篝火,白天时他可以是火星子温暖自己,也可以炽热的烧腾一片烈焰,他的爱曾经也可以江聘妍烫的无法自拔。

“我不逛了。”

她要往回走,被一只手拉住,对她慵懒道:

“给你懒的,病怎么好,再走走。”

“我要睡觉了。”

“睡前可是要喝药的。”

药?江聘妍想起中午女人餐后给她端的那碗中药,是利于她康复的,可是苦的要命,这辈子没喝过那么苦的。

“我、我喝过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倒了。”

“我、我不回去,我再走会。”

她要沿着沙子往回走,男人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你干嘛?”

“天黑了,吹冷风对身体不好。”

谭则川的表情有点严肃,他的语气还是语重心长的,这里不是北京,昼夜温差也不小。

“你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那我现在就把你扔地上。”

江聘妍烦得要命:“你怎么总是这样?”

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带回房间放到了床上,刚一落地就对江聘妍伸出警告的手指头:

“不许动。”

江聘妍憋屈着一口气,觉得自己像个兔子一样被蹂躏。

谭则川把药拿过来,白天他在处理香港总部的事情,这回他要亲眼看着她喝。

“不喝。”

“乖,喝了才能好。”

她们说话的样子不经意的回到两人之前的相处,有些温存,也有些甜蜜,谭则川宠溺的摊开她的手。

“一颗糖,喝完再吃。”

江聘妍躲不掉,她只能捏着鼻子喝,喝了没几口就戗住,捂着嘴巴。一对火热的蠢贴了上来。

眼前是男人俊美的五官,江聘妍被他出其不意的强吻上,谭则川按着头用舌头给她压进去,苦涩的药气带着甜甜的唇齿香,男人身上没有一点的尼古丁烟味,是清香的木兰。

江聘妍推开他,擦拭唇瓣,谭则川笑的得逞,他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早就压抑不住胸口的火焰了。

“你干嘛。”

“一点都不苦,全部喝了。”

“不准再亲我。”

“那你全部喝了我就不亲你。”

江聘妍气的咬牙,抬起碗闷声全部干了。

谭则川笑意茵茵看着她:“这不是能喝吗?”

“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也睡这。”

“不行。”

“怎么,感觉自己在偷情是吗?”

谭则川把她挑逗的面红心跳,一语中的。

“我警告你,我可是有夫之妇。”

她想用道德唤醒眼前男人的良知和清醒,哪知他毫不避讳,还娓娓道来的诡辩:

“夫是什么?在妇旁边的就是夫,那未必是要一纸关系上的夫妻,妇在哪夫就在哪,现在我在你身边,我们也可以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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