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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中收集对手的证据,准备给他致命的一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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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小爹和幺妈,我们回家后,我对凤娇说:小爹和幺妈都挺不错的,隔长不短的还会来看看咱们,咱们以后也得去看看幺爷他们。

凤娇点点头说:好的。

临睡觉的时候,我端着热水轻轻的给凤娇洗脚时,她坐在床上微闭双眼陶醉地说道:“当家的给我洗脚真幸福啊……”

……

第二天,我跟凤娇早早的就起床了,我把猪圈和牛栏都出的干干净净的,喂猪扫院子,我跟凤娇欢快的忙碌着……

吃了早饭后,我们给爸妈交代一些事情,我跟凤娇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就赶集去了,在街上凤娇给奶奶买了好多礼物。

到了我家门口时,我们还没有下自行车,我家的那只大黄就摇头摆尾的在我跟凤娇两个自行车之间亲昵的乱扑、乱闻。

爷爷奶奶和爸妈他们一家都在屋里,看到我跟凤娇回来了,他们都很高兴的迎接我们。

凤娇一下子搂住了奶奶。

奶奶亲昵的抚摸着凤娇的肚子笑着问:“丫头,怀了几个月了,我家大勇没有欺负你吧?他要是敢混账,给奶奶说,奶奶非揍他不可。”

“奶奶,国勇在我们家可乖了,爸妈和我小爹他们都很喜欢他。”凤娇高兴的说“:反正今年年里能让奶奶抱上重孙子。”

奶奶高兴地说:“我跟你爷爷等的就是这一天呢。”

中午妈妈杀了一只老母鸡,做了一桌子好菜,把我们这对儿子儿媳妇儿当客一样的招待。

吃饭的时候,凤娇对二弟国耀:“二弟,你转行做生意吧,别干建筑了,一来爬高上低的危险,二来活也不正常,挣不了多少钱。跟你大哥一起做猪娃生意,比你干建筑挣钱,我跟你大哥哪一趟也要赚个100多块钱。

我月份越来越大,你大哥不让我骑车子跑那么远的路了,你要是愿意做的话,我把我那辆自行车留在这里,你先用。明天就让你大哥带着你,本钱不够的话我们先给你借点。”

爸妈见这个大儿媳妇真心的不错,不仅要带小叔子做生意赚钱,还借钱借车的给小叔子,一家人听了凤娇的话后,都劝二弟改行做生意。

二弟想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凤娇事先并没有跟我商议借钱和借车给弟弟的事情,她就把这事给定下来了,看着眉眼含笑的妻子,我从心里感谢她的善良和贤惠。

吃了晌饭饭后,我们就要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凤娇把她那辆自行车留下了,并借给了二弟300块钱当做贩卖猪娃的本钱。

奶奶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她高兴的直擦眼睛,她拉着凤娇的手说:“我们老余家哪辈子烧到了高香,娶到你这么好的孙子媳妇,你们以后得常回来看看奶奶啊。”

凤娇甜甜的答应了。

临回家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带着凤娇,我就问她:“凤娇,你给二弟借钱借车,事先咋不跟我商量商量呢?”

凤娇笑着说:“给你的娘家弟弟借钱借车,还用给你商议的呀?”

……

我带凤娇一路说笑的就回到了村子里。

进了村子,我看到生产队里的邻居都在忙碌的整秧底,有的秧底已经平好了准备撒稻种了。

我让凤娇把自行车推回去,我就直接走到秧田那里去学着使唤牛平秧底。

而凤娇却把自行车扎在塘埂上,跟我一起来到了秧底。

当我走到秧底那里一看,田里没有什么水,都是稠泥土巴。

没有水,稠泥巴就用耙赶不走,妈妈正在用打耙子着搂泥巴,她累的满头大汗的。

我连忙脱鞋下到了田里,接过妈妈手里的打耙子问她:“妈,别人田里都有水,为啥咱田里没有水啊,是水没有放够,还是水漏走了?”

妈妈看我接过她手里的打耙子,她的劳累似乎跑的无影无踪了,她抿嘴笑了一下,喘着气说:“可能是水没有放够,田埂子我提前就用泥巴围的严严实实的,我看了没有一个漏子。”

我把打耙子往田里一杵,对妈妈说:“我去找队长再给咱放点水,不然,没法干活的。”

凤娇在田埂上听到后,她连忙对我说:“国勇,我去找他,你就别上来了。”

凤娇说着,她就请来了队长。

队长陈天达扛着铁锹来了以后,看到田里的确没水,他就装模装样的问我妈:“水,是不是被漏走了或是渗走了。”

妈妈在田里讨好的对陈天达说:“队长,你看我的田埂子用泥巴围的严严实实的,水不是漏的,也不渗的,可能是一开始就没有放够,请你再给我放点水好吧,不然的话,我这秧底没法平的。“

陈天达看看我秧底上面两块田,假装为难的说道:“哎呀,别人的秧底都平住了,才撒的化肥没法过水的怎么给你弄水呀,要不,停两天他们的化肥水澄下去了我在再给你放水好吧。”

我站在田里看着陈天达故意使坏和刁难的嘴脸,气的直咬牙,我强忍着怒气看他还如何表演。

妈妈一听陈天达要她停两天再平秧底,她着急的说道:“队长,你看我这秧底没水再晒两天泥巴不得闷板啊,到时候泥巴晒的跟老鳖壳似的,你让我咋下秧啊。”

陈天达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样吧,你给郭金富30斤化肥,我把他秧底里的水给你匀点,算是对他化肥水的赔偿。”

我一看陈天达的神情和说辞就是在表演,知道他是故意没有把水给我放够,来刁难我们的,明显的就是想欺负我这个上门女婿。

我二话没说,就上到田埂子上,从化肥袋子里倒出满满的一盆化肥,足足的有3、40斤递给他说:“给,够吧。”

陈天达说:“你求人家给你匀水,你自己端给他呀。”

凤娇在田埂上一看气氛不对,就连忙过来接过化肥盆笑着说:“队长,我给他送去,你给我们放水吧。”

我用眼睛搜寻四周,一看郭金富在东边的地埂子上放牛,我就对妻子说:“凤娇,你先把化肥放下,我自己去找郭金富商量放水。”

说完,我就向东边走去。

凤娇连忙放下化肥盆,紧跟的在我的后面。

我们还没有走到郭金富跟前,凤娇远远的就大声甜甜地喊着:“表叔、表叔,我们想请你帮帮忙。”

正在放牛的郭金富听到凤娇喊他,见我们两个满腿泥巴急匆匆的向他走来,就猜想我们肯定有事找他。

于是,他就不放牛了,牵着牛迎着我们走了过来,并找了一个宽场子把牛绳上的铁牛桩,用脚使劲的踩了下去,把牛幂在那里了。

快走到郭金富的跟前时,我随着妻子的称呼说:“表叔,我秧底的没有水,没法平秧底的,队长说要我给你30斤化肥,算是赔你的化肥水,把你秧底的水往我田里匀一点可以吗?”

郭金富一听我要匀他秧底里的水,他爽快的说:“可以啊,还要什么化肥呢,前两年我没有牛的时候,没少借凤娇的牛用。我欠你们家的人情啥时候也还不上啊,匀点水还要什么化肥呢,走,我去给你们匀。”

我看郭金富一脸的憨厚和实诚,我们走路又唠了几句家常后,我就讨的他口风:“表叔,咱队里年年有收入吗?”

郭金富想了想说:“多少有一点,生产队里有1、20亩集中地,承包出去了,一年交给小队里7、800块钱的承包费,再加上咱那北大塘一年给小队里300块钱的承包费,这两样加在一起,一年有1000多块钱的收入。”

原来我们这队里一年还有1000多块钱的收入,我觉得很好奇,就继续问郭金富:“表叔,咱队里还有那么多的收入啊,那钱放在哪里了呢,老百姓知道吗?”

郭金富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老百姓、老百姓,啥都知道了,你就不是老百姓了。钱都在队长陈天达手里,分田到户这几年都没有算过账了,只听他说,生产队里的钱每年都花个倒找,谁也没有跟他算过账,他说多少就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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