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考核(1/1)
第五十章考核
第二天一早,王腾便早早的起床,只觉精神焕然一新,说不出的舒适。暗忖昨夜被黄埔敏清推拿一番,倒的确很有效果。
走出房间,并没有见到黄埔敏清,料想她应该是去了战神学院,在院子内洗刷一番,便牵着青驴出药堂,外出去了!
天风学院!
位于京都的东侧,与战神学院,遥遥相望!
今日乃天风学院,招收学员之日,离得很远,便能看到有不少人长者,带着家中的孩子,向东面赶去。
王腾骑着青驴,穿过了几条街,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占地广袤的建筑物,古老的大门上,龙飞凤舞的雕刻着“天风学院”这四个大字。据说这四个字,乃是楚国的始皇帝亲手所写,上面蕴含着一股傲气凌云的精气神,非常令人敬畏!
天风学院外围,眼下聚集了不少人,黑压压的一片,格外的热闹。
王腾挤进了报名处,领了一个牌子,等待了足足两个时辰后,终于有人喊他的名字。
说话的是一个老者,面色威严,颇有番不怒自威之感。王腾从人群中早就听闻,对方称作“俆执事”,上前见礼。
“跟我来吧。”老者看了王腾一眼,没有说话,领着他走进了大门内。其中是一片巨大的广场,在广场上,已经汇集了很多考核者,中央有一面石碑,上面写了两个巨大的“内劲”字。
“这是“内劲碑”,可以检测出一个人内劲。十八岁以下,达到六层为及格、七层为良好,八层为优秀,你上去试试。”俆执事淡淡说道。
“是。”王腾走了过去,抚摸了石碑。石碑冰凉,不知用何种材料铸成,乌沉沉的给人种深不可测的感觉。知这是一种特殊的岩石,价格昂贵,只有一些大势力才买得起。对于培养后代很重要。而在天南城此物品,几乎是见不到的。
“乡巴佬,还别摸了,还是快点吧。”后面有人道。
王腾回头见那是一个少年,大概十六七岁,唇红齿白,眉宇间,带着一股飞扬的风采,嘴角噙着冷笑,傲气凌人。尤其是他胸口,绘画的一个徽章,更是闪闪发亮,刺眼无比。
“这是秦家的徽章。”王腾暗忖。
“快点测试,不行就赶紧下去,别耽误秦峰少爷。”俆执事也皱眉,冷喝道。
少年冷笑道:“乡巴佬你到底行不行。”
王腾笑了道:“既然这位朋友如此急切,不如你先出手,我好瞻仰一下你的风采?”
秦峰冷笑道:“也好,就让你看看本少爷的厉害。”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趾高气昂,一掌拍在石碑上。石碑古朴沉重,寂静了半晌后,忽冲起一道光芒,迅速蔓延。
碑体上有泾渭分明的界限,标注着内劲六层,七层、八层等等。
那光芒很快便突破内劲六层的界限,势如破竹,达到八层巅峰才停了下来。
八层巅峰!
这几个字光芒耀眼,顷刻间引起了很多人敬畏的目光投来。
俆执事拱手赔笑,道:“少爷不愧京都出了名的天才,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境界,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秦峰得意的笑道:“俆执事过奖。”嘴上说的谦虚,但那飞扬的神采,不亚于在说他非常自豪,同时也很喜欢这种被很多人瞩目。
“这成绩很好吗?”王腾忍不住询问道。
秦峰脸上的得意当即哑火!
俆执事的笑容也是猛地一僵。
隔了半晌,才没好气道:“这是自然,能在十八岁以下,达到这境界,可以说是万中无一。如果不出意外,秦峰少年足以在这场考核中,排进前十,甚至更高。”
秦峰冷笑道:“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真是没见过市面。内劲八层巅峰是什么概念,寻常普通人一辈子,说不定都达不到。看你这模样,估计接触到这等人物的也很少吧。”
王腾与黄埔敏清,连番赶路,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刚刚来到京都,他还没来得及更换,模样的确显得有些贫寒!
“原来如此。”王腾一笑,对俆执事道:“现在我可否去试试。”
俆执事不耐烦道:“当然,后面还有很多世家弟子等着测试。”
秦峰凑到近前,取笑道:“小子,预祝你好运当头,顺利及格。”
“多谢。”王腾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到石碑面前,看了一眼那上面标注的各个内劲的分界线,深吸了一口气,旋即一掌缓缓的拍在了石碑上!
这一掌古朴无华,没有丝毫的内劲绽放,就像是不会练武的人,打出的一般。
秦峰原本正准备离开,见状当即一愣,哈哈笑道:“这小子倒也是个奇葩,一点内劲都没有,也敢来测试。”
俆执事脸上也浮现一抹怒容,喝道:“放肆,你是何人家的子嗣,赶来这里捣乱,快点”一个“滚”字,接下来他脸上的表情却是骤然凝固了下来,双目圆瞪,仿若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
只见王腾一掌拍在石碑上,那石碑安静了片刻之后,忽然一道光芒,急速冲上。转眼间便迈过了内劲八层,冲劲十足。最后一下子停留在了“九层”的范围,才突兀的停下。
而瞧得这一幕,秦峰脸上的大笑,当即如同被捏住脖子的鸭子般,戛然而止,心脏也当即停止了跳动,目瞪口呆的模样,似白日见鬼!
内劲九层!
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乡巴佬,竟无端的比他还高出了一截?
他心脏疯狂的跳动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俆执事也是一脸的目瞪口呆,感觉就像天方夜谭般。万万想不到自己竟小瞧了这个普通的少年。
王腾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抬头看着仍旧一脸呆滞的俆执事,微笑道:“我算通过审核了吗?”
“当当然”俆执事连忙反应过来,刚刚开口,却发觉喉咙一阵沙哑,干涩无比。使劲的搓了搓脸,才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道:“这位小兄弟,不知师承何方?”
他的语气已经隐隐间有些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