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苏婉婷的豪门(1/1)
第900章苏婉婷的豪门
在苏婉婷那看似平静却早已千疮百孔的生活里,想要与萧子钊离婚的念头,就像一颗在心底不断生根发芽的种子,不止一次地破土而出。每一个被萧子钊无情对待的夜晚,每一回遭受萧子钊冷言冷语的时刻,这个念头都会如影随形,疯狂地在她脑海中盘旋。她甚至有过一种极端而绝望的想法,想要草草结束自己这痛苦不堪的生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逃离这无尽的深渊。
然而,萧家的势力犹如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那庞大的家族,在这个城市里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和呼风唤雨的能力。苏婉婷不敢轻举妄动,她的内心满是担忧,害怕自己一旦做出离婚或者更极端的举动,会像引发一场可怕的风暴,将自己的家人卷入其中。她深知,萧家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敢挑战他们权威的人,而自己的家人都是那么平凡而无辜,他们根本无法承受来自萧家的怒火。所以,她只能将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硬生生地咽下去,在这痛苦的婚姻中苦苦忍耐,如同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看着外面的自由却无法挣脱。
苏婉婷的身体和精神,就像被扔进了一个黑暗的深渊,遭受着双重的折磨。她那原本娇嫩如花的身躯,如今早已布满了伤痕。除了那粉嫩玲珑的小手,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往昔的美好,以及那张曾经充满阳光和娴熟的俏脸,还勉强保留着一些往日的模样,身体的其余地方,满是残酷后的痕迹。那些淤青、伤口,就像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记录着她所遭受的一切苦难。有的地方是被萧子钊愤怒时随手挥出的拳头留下的淤青,青一块紫一块,颜色深深浅浅,仿佛一幅悲惨的画卷;有的地方是被尖锐的物品划伤的伤口,虽然已经结了痂,但那一道道狰狞的痕迹,依然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每一道伤痕,都像是在诉说着她的痛苦和无奈,让人不禁为她的遭遇感到深深的悲哀。
豪门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安然无恙地去享受。平时看着光鲜亮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则背地里,她们所承受的代价,远超出我们平民老百姓的想象。
因此,幸福的生活更多取决于个人的内心满足、情感支持和家庭关系的和谐,而不仅仅是物质条件。无论身处何种环境,找到内心的平衡和真正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听着母亲那由心而发的话语,苏婉婷藏在内心深处的不甘和委屈,在这一瞬间,如滔滔潮水般汹涌袭来。她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她那颤抖的樱红香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拼了命地咬紧着牙关,仿佛这样就能把即将决堤的泪水和哭声都死死地锁住。她害怕母亲会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一旦母亲发现了她在萧家所遭受的一切,那母亲肯定会不顾一切地跑来萧家理论。
苏婉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看似无声却充满了压抑的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就像波涛汹涌的海面。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她暂时忘记内心的痛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克制,那是一种对母亲的爱和对自己处境的无奈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能让母亲担心,不能让母亲受到伤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自己内心的痛苦做一场激烈的斗争,每一秒钟,都像是在煎熬中度过。但她知道,为了家人,她必须坚强,必须把这一切痛苦都默默承受下来。
就在苏婉婷刚想要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说些什么之时,她那双宛如星辰般璀璨的美眸处突然泛起了阵阵异样的波澜。那眼神之中,像是有一层浓浓的阴云迅速聚拢,仿佛感受到了恐惧正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朝着她急速降临一般。
“妈,我先挂了,这边有点事情,等我下次再打给您!”苏婉婷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话音刚落,她就慌慌张张地按下了挂断键,手机险些从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中滑落。紧接着,她如同一只训练有素却又被惊到的小兔子,轻手轻脚地挪动着脚步,缓缓地坐在了沙发上。她的身体绷得笔直,一动都不敢动,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她甚至就连目光都不敢有丝毫躲闪,直直地注视着前方,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紧张,仿佛只要自己稍有松懈,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嘎吱”一声清脆的开门声响起,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一名高大的男子,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客厅。他的身影在门口的光影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尊神秘的雕像。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子钊。只见萧子钊面色红润,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他那浓密的眉毛如同两把锋利的剑,微微扬起,其间透露着难以掩饰的满足之色。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睡裤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摆动,露出了那结实而健壮的小腿。他那宽阔的肩膀如同巍峨的山峰,线条刚硬而流畅,结实的胸膛上肌肉一块块隆起,仿佛是经过了千锤百炼。他的手臂粗壮而有力,上面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出无穷的力量,他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男人的魅力,让人不禁感到极剧的压迫感,仿佛他就是这空间的主宰。
“啪”的一声。
萧子钊冰冷的眸子瞥了一眼苏婉婷,随即将手上的文件和一张银行卡,随意地抛在了苏婉婷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自己便直接舒舒服服地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