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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组织咋就看上你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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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了一杯,说道:“哎呀,晓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今天这场合,高兴,这杯酒咱们一起敬张叔。”

酒刚送到嘴边,我就感觉味道不对,喝下去果然没酒味。晓阳紧紧盯着我,我心里明白,她这是想让我掺水。喝完这杯,我马上说:“晓阳啊,咱俩认识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拿这当酒给我,可就有点看不起我了。我这人,从来不掺假水,不喝假酒。”

晓阳白了我一眼,那眼神跟刀子似的。不过我喝了酒,胆气也壮了,一个弱女子的眼神,又能把我怎样?我二话不说,从晓阳手里拿过装酒的酒壶,满满倒了一杯,说道:“你不信?不信我给你干一个。”

这时,马叔一副功成名就的模样,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正和老杜县长、老范县长、魏昌全副书记几个人吹牛。他们的脸上泛着酒后的红晕,声音也格外响亮。香梅和孙友福两人聊得火热,不时传来阵阵笑声。再看张叔,已经把手搭在红旗书记和张云飞副县长的肩膀上,聊得也十分投入,只是红旗书记眉头皱得更深了。包间里的温度似乎因为大家的热情而升高,让人微微出汗。

张叔用力捏了捏红旗书记的肩膀,说道:“红旗同志,云飞同志留在东原,这是你的政治责任。他留在东原后,具体安排在哪个位置,这是市委、市政府统筹考虑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郑红旗说道:“留下不是不行,我也能替云飞表这个态。可云飞都已经副县级五年了,加上挂职时间,回去都六年了,马上就能解决处长,再下一步就是副厅长、厅长。就这么让他留下来当副县长,不太合适吧?张书记,虽说您马上要高升了,可也不能不考虑干部的实际情况呀。”

张庆合说道:“云飞同志,你是个有高尚情操、为民情怀、格局远大、作风务实的同志。咋能把级别看得这么重呢?级别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是个符号、一个标签罢了。关键是要为人民群众多做贡献,多干实事儿。”

郑红旗拍了拍张庆合的肩膀,说道:“我的张大书记啊,这时候您可不能光讲大道理。还是得有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看这样,我也不说让云飞去当县长、书记,不太现实。让他当上市局的局长,比如经贸委、建委、计委、财政局这些重要部门的局长,总能办到吧?”

张叔嘴角微微抽动,看向张云飞,问道:“云飞同志,你是什么态度啊?”

张云飞有些尴尬地说:“张书记,我没啥特别的态度。您也知道,我家在省城,终身大事还没解决,家里父母还是希望我回省城。”

张叔打了个饱嗝,说道:“你小子都30多了,还张口爹闭口娘的。你看看人家孙友福,你这年纪都已经当县长了。”

张云飞嘴角微微一撇,说道:“领导,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还没当上县长嘛。”

张庆合马上问道:“那我就问你,要是让你当县长,你留不留下?”

张云飞心里清楚,当县长可不是一个市委副书记就能决定的事儿,要想当县长,得市委书记钟毅点头才行。况且张庆合刚担任市委副书记,在人事任用方面,暂时还没什么话语权。张云飞挂职的时候,钟毅书记就已经去地区担任主要领导了,两人交集不多。换句话说,张云飞心里明白,自己不太可能在东原成为正县级干部。

张云飞打趣说道:“张书记啊,要是能像孙友福那样当县长,我肯定留下来嘛。”

张云飞话还没说完,张叔拍了拍红旗的肩膀,指了指张云飞,说道:“这小子,庸俗,不过这庸俗我倒挺喜欢,说明他实在。当兵的有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咱们领导干部也一样,不想进步的同志不是好同志,但一门心思只想着进步的同志,也不是好同志。云飞啊,他一心想回省城找个媳妇,红旗啊,你可得好好说说他。”

郑红旗笑着说:“张书记啊,您要想留下云飞,我看除了给他个正县级岗位,还得给他找个好媳妇才行。”

张叔听完,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个熟悉的人,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合适,连忙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不太合适。云飞条件太优秀,咱整个东原,能配得上他的同志可不多。虽说现在不讲究门当户对,讲究自由恋爱,可这前提也得有共同语言才行。”

郑红旗马上说道:“老张,你心里肯定有合适人选,说出来听听,不行就算了。”

张庆合笑着说:“算了算了,不能说。”说着,郑红旗在席间扫视一圈,朝吴香梅招了招手,说道:“香梅啊,过来一下。”

郑红旗曾经是吴香梅的老领导,在这种场合,郑红旗直呼其名也没有人觉得不妥。吴香梅和孙友福碰了下杯子,干了一杯酒,才走到郑红旗书记跟前。

郑红旗说道:“香梅啊,今天要不是你来,我见了老张都害怕。前前后后从平安县弄走了多少钱,我们给你当嫁妆,都没啥怨言,老张啊,对吧?他,对吧,这嫁妆送得也算值吧。”

吴香梅道:红旗书记啊,说实在的,我就是咱庆合书记的陪嫁丫鬟嘛!

几人说笑了一番之后,郑红旗道:香梅,我问你个事儿,临平县是不是有个适龄女青年,跟云飞挺般配的?老张遮遮掩掩,不实在。”

吴香梅马上说道:“郑书记,您说的该不会是潇虹同志吧?”

张庆合马上说道:“哎,香梅啊,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吴香梅嫌弃地笑着说:“您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嘛。您家潇虹现在可有心上人了。”

张庆合听完,微微一愣,目光先是迅速地看向我,那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像是想到了什么关联,紧接着又不着痕迹地看向晓阳,似乎在确认着什么。旋即,他压低声音,那声音仿佛生怕被周围热闹的交谈声所掩盖,又似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谨慎,重复道:“算了算了,注意场合,注意场合,可不敢再说了。”说罢,他将身子转向张云飞,脸上重新挂起了长辈般亲切的笑容,说道:“云飞啊,香梅人脉广,从东原到临平,再到平安县,优秀女青年多的是。你俩多联系联系,让她给你解决对象问题。”

张云飞笑着回应,脸上打着调侃的微笑说道:“庆合书记,光解决对象问题可不行啊,我的级别问题也得解决呀。”

张叔马上接口,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十足的信心与担当:“级别问题,还用得着你操心?云飞同志,咱们说好了,你要是留下来,级别和待遇问题,不用你管,我会向市委积极争取。咱们得相信钟书记,钟书记在用人方面,向来大胆。”

这时,马叔拍着圆滚滚的肚子,迈着略带摇晃的步子走了过来,他那因为喝了酒而泛红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猛地用力在张叔背后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说道:“老张,你说钟书记用人大胆,咋到我这儿就保守了呢?咱们一个班子的同志,你马上正厅,尚武都马上副厅,咋就我老马到了处级就‘厅滞不前,厅而走险’了。”马叔的眼神中既有玩笑的意味,又隐隐透露出一丝对自身境遇的调侃与感慨。

张庆合笑着拍了拍马军那圆滚滚的肚子,调侃道:“咱们那叫‘厅天由命’,你这是‘厅其自然’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马军肚子的大小,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众人听闻,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那笑声在包间里回荡,一时间盖过了周围的嘈杂声。笑闹声中,张庆合单独把张云飞拉到了一旁,两人在角落里,又聊了十多分钟。

等到送走了一众领导,外面的天色早已完全暗了下来,墨蓝色的天空中闪烁着稀疏的星星,远处时不时传来鞭炮的声音。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寒意,如同一双冰凉的手轻轻拂过脸颊,让人瞬间清醒了几分。一路上,晓阳明显兴致不高,她微微低着头,脚步有些沉重,脸上带着些许不悦,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时而重叠,时而分开。回到家中,晓阳径直走到柜子旁,柜子上摆放着一些杂物,她熟练地将杂物拨开,弯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杯子,杯子上绘着细腻的花纹,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我瞧见这一幕,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唉,看来今晚又逃不过喝黄金草了。这大冷天的,在外面喝了一肚子的酒,胃里正难受着呢,实在是不想再喝什么黄金草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手将外套挂在衣架上,衣服滑落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我暗自嘀咕的时候,晓阳又走到柜子边,她双手搭在柜子边缘,微微用力,小心翼翼地搬出一个古朴的老坛,坛身上都有薄薄的一层青霉,老坛的花纹历经岁月的洗礼,显得愈发古朴典雅,高粱红的红纸标签依然已经褪了色。晓阳双手稳稳地将坛子放在桌子上,桌子因为坛子的重量微微晃动了一下,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随后她慢慢揭开那厚重的油纸坛盖,动作轻柔而缓慢。坛盖揭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那酒香醇厚悠长,让人不禁心生沉醉之感。

我看着她的举动,满心疑惑,开口问道:“领导,你这是啥意思啊?这酒可金贵着呢,喝一坛就少一坛,咱可不敢浪费呀。”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子旁,眼睛紧紧盯着那坛酒,脸上写满了不舍。

晓阳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领导,看您在外面喝得那么起劲儿,意犹未尽嘛,肯定还想再喝点。这不,我特意把这好酒拿出来,咱好陪您继续喝个痛快。”她一边说,一边拿起旁边的酒勺,作势要往杯子里舀酒,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俏皮,又似乎暗藏着某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我连忙摆手,苦笑着回应:“哎呀,晓阳啊,你可别开玩笑了。今晚在外面已经喝得够多了,再喝我可真要倒下了,实在是撑不住啦。”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揉着微微发胀的太阳穴,身体也不自觉地往椅子上靠了靠,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晓阳挑了挑眉,故意说道:“哟,领导,您还知道在外面喝多了呀?我看您今晚就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想今晚把自己喝到半身不遂,生活都不能自理呀?瞧您现在还有点精神,今天非得把您喝到位不可。来,坐下,给我好好喝。我就不信了,您一个人还喝不完这一坛。”她一边说,一边将酒勺里的酒缓缓倒入杯子,酒液撞击杯壁,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回荡。

看着高梁红洒了几滴,我很是心疼,灵机一动,笑着说道:“对啊,都说黄金草能解酒。要不这样,领导,您要是觉得我喝得还不够,弄点黄金草,再多放点枸杞,既能解酒,又能养生,一举两得,多好。”我一边说着,一边讨好地笑着,眼睛不时瞟向晓阳手中的酒勺。

晓阳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领导,您这革命的好身板,还喝什么枸杞呀?要是传出去,别人是笑话你还是笑话我啊。来,做个铁汉子、真爷们儿,别跟个小姑娘似的。跑啥呀?您要是喝多了,大不了我晚上照顾您呗。”她一边说,一边将倒满酒的杯子递到我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与期待。

我一听这话,赶紧说道:“别别别,哪能让您照顾我呢。还是我晚上伺候您,我肯定把您照顾得妥妥当当的。”

晓阳佯装生气地说道:“哎呦,领导,您这话可真有意思。晚上伺候我,我可不喜欢强迫别人。您说的这话,是不是真心自愿的呀?”晓阳一边说,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赶忙赔着笑脸,说道:“嘿嘿,绝对自愿的,千真万确,绝对自愿。”

晓阳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说道:“看你这傻样,只知道在外面拼命喝酒。真不知道组织咋就看上你了,还想着让你去东洪当县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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