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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秋风起,食腊味,上煲仔饭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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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权衡了利益得失,自己也明白作为斯莱特林的学生有义务维护学院的名誉和利益,理智不停地在脑海里咆哮着让自己和盘托出,可特伦斯就是张不开口。

他不想把自己看到的那个人供出来,即便那个人让自己的学院输了比赛,他依旧不想看到她被院长惩罚。

来自院长的惩罚,那不是她能受得了的。

【特伦斯,你疯了。】

我没疯!这事本来就是弗林特不对在先!

【你是一个斯莱特林!】

我确实是一个斯莱特林,但我也追求公平和正义!

【你应该明哲保身,而不是包庇犯错的人,让自己承担风险!】

明哲保身和追求公平正义并不冲突!

【你错了,错得离谱,终有一日你会发现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

……如果维护公平正义是错的,那错的不是我,而是你。

特伦斯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下定了决心,心里开始飞速思考,不说,会有什么后果,说了,又该怎么说,才能不让人联想到那个人身上去。

德里安察觉到他的异样,偷偷碰了碰他的手,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却不料被眼尖的斯内普看到了他的小动作。

“普赛,你是有什么要说的吗?”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都落在德里安身上,他见状一凛,整个人僵硬得像是中了一个石化咒,心里不禁叫苦。

他当时都是一脸懵,哪有看到什么?没事动什么动,这下好了,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了,自己就多余担心这一下!

特伦斯在被德里安碰到的时候就觉得大事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自家盛怒中的院长就把视线投过来了,其中蕴含的威压让他的后背顿时浮起一层冷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要是教授连带自己一起问该怎么办?

不说好像不行了,但他是不可能把那个女孩说出来的了,那要怎么说?

惊慌使得特伦斯的心跳越来越急促,额头上也蒙上了一层细汗,正在考虑着措辞时,旁边的德里安结巴着回答:“教、教授,我、我是看到特伦斯好像有些不舒服,有、有些担心。”

“嗯?希格斯?你受伤了?”斯内普果然转移视线到特伦斯身上。

特伦斯两眼一黑,心里抓狂地吐槽德里安。他干嘛说自己不舒服?他说他自己不舒服都比这好啊!

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稳:“谢谢您的关心,教授。可能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太过紧张,加上抓金飞贼时和拉文克劳的找球手有些碰撞,我现在确实有些不舒服。”

他现在确实因为紧张而有些反胃,不过不是因为比赛,而是因为院长那要命的关心。

斯内普教授听了特伦斯的回答,也不知道信没信,只是轻挑了一下眉毛,别有深意地注视着特伦斯。

“既然不舒服,那等下就去医疗翼,让庞弗雷夫人给你看看。”

本来因为斯内普的审视而紧张不已的特伦斯,听到这句话,心稍稍放下了一点。

“不过——你让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作为找球手,当时正在高处待命,应该能看到些什么。”斯内普若有所思地说:“希格斯,你有看到什么吗。”

特伦斯刚放下一点的心,闻言马上又提了起来,下意识抬起了头,对上了斯内普审视的视线,却又马上后悔了。斯内普黑色的眼眸宛如藏着未知危险的深渊,让人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战栗,却又无法逃离。

特伦斯突然想起了自己父母说过,不要妄图在院长面前撒谎,这个男人不仅是魔药大师,同时也精通摄神取念。

不能撒谎……

特伦斯急中生智,快速回忆起自己察觉到的一个不合理的地方,状若疑惑地开口:“抱歉,教授,当时其他三个学院的看台都出现了那些……奇怪的东西,那些烟雾阻挡了视线,我没能发现什么。”

“但我觉得有一点很奇怪,这些东西出现在其他三个学院都说得过去,为什么斯莱特林的看台也出现了抗议的标语,这很不寻常。”

说完,他马上低下头,回避了斯内普的视线。

他不知道院长有没有对他用摄神取念,但他知道接下来都不能和院长有眼神接触了。

他在赌,赌院长不会对自己用摄神取念,即使用了也只会看到自己在脑海反复回忆的那一段,殊不知斯内普心里早就把锅扣给了格兰芬多,根本没想起来用摄神取念。

斯内普没想到自己这一诈还真诈出了点东西,虽然还是没有具体的线索指向哪个学生,却提醒了他一件事——斯莱特林内部也有嫌疑。

那明晃晃的“Shaonyou!”可是被大家看得清清楚楚的。

弗林特闻言也抬起头急切地说:“对对对,我前面就是有些生气,是看到斯莱特林也有标语出来,我才被影响了!院长,斯莱特林有内鬼,我们必须要好好查清楚!”

斯内普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不耐烦道:“这件事我有分寸,弗林特,回去好好反省自己,下次若是再因为这些小伎俩而犯蠢,这队长你也就别当了!”

弗林特如蒙大赦,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在斯内普没好气地丢下一句“出去!”后,觉得自己逃过一劫的他连忙领着人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重新安静下来,斯内普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斯莱特林……有内鬼吗?”

做戏做全套,特伦斯离开了办公室后,和德里安一起去了医疗翼一趟,却不料拉文克劳那三个受伤的也在。

庞弗雷夫人忙得飞起,听了特伦斯说自己不舒服后,递给他一杯缓和剂就继续忙去了。特伦斯捏着鼻子喝完,才回到自己的寝室。

他借口累了要休息,换下球服,拉上帷幔,才放心地虚脱一般倒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在院长办公室那难熬的每分每秒,任由自己的情绪无声地宣泄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抬手覆上眼睛,劫后余生的他有种又想哭又想笑的冲动。

有一件事,理智说得没错。

他是疯了,他包庇了一个人。因为自己的原则,在这件事上,他做了一个叛徒。

但是,真的仅仅是因为原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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