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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过期前任早已认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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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淮这种违法常理的做法看得杰夫相当错愕,看着薄宴淮镇定的样子,便是错愕之上再加错愕。

正常来说,薄宴淮应该自顾不暇,忙着澄清求婚舆论。

可这男人面对舆论似乎不痛不痒,一门心思还在温斯的死契上。

“薄宴淮,现在阿斯加已经没有当初的辉煌,你这么费尽心机打败我,就不怕做赔本买卖吗?”

“那就无需你操心了,”薄宴淮拿出手机,当着杰夫按下一个“1”,“你还有最后几秒钟的考虑时间,如果你执意要维护你所谓的面子,那就去警局维护好了。”

说完,他又暗下一个“1”。

杰夫如同被左右为难的现实夹在烤炉上,不想死就只有求饶。

拿起笔,刷刷在纸上签好名字。

后来发生了什么温斯就不知道了,当她看到杰夫签字的那一刻,以及自己的死契失效的那一刻,也不知是否激动过度,就地晕在了薄宴淮面前。

失去知觉前,她听到薄宴淮咆哮地叫了一声:“温斯!”

再醒来时,她躺在一张非病床的大床上,抬眸看天花板,低眸看四面墙,这是她在紫藤花呜的房间。

再侧眸看旁边的人——

“梓萱?怎么是你?”

“不是我是谁呀?薄宴淮?”叶梓萱打趣地嗔怪,扶起她,端起床头柜上的中药递上,“我爸亲自给你把的脉,说你受惊过度,体寒过度,这是给你开的驱寒的药,赶紧喝了。”

温斯一摸药碗,是热的:“你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醒?”

“不知道,不过中药是可以反复加热的,只要药一冷我就会去加热,正好你醒了可以喝,不耽误。”

温斯眼眶一热,掉下几滴眼泪落到药碗里。

她一仰脖,忍着中药的苦涩,三两口将药汁倒入喉咙,咽进肚子。

“没想到堂堂美艳胜过妖精的温斯也会哭啊,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是坚强的,永远不会在别人面前示弱呢。”

温斯破涕一笑:“因为是你,所以我能。”

叶梓萱突然被一个女人表白,有些打冷颤地戳了戳手臂:“可千万别。”

打趣归打趣,叶梓萱要真的挖苦她,还是做不出来的,不说温斯帮过她,就算俩人是初相识,女人也只会更心痛女人。

“你说你过去发生那么多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没想到,我们放在你那的资金,你竟然是带着这么沉重的压力在帮我们,我一想到你付出的,我好心疼你呀。”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温斯很不想将“可恨”的平台上,哪怕再自尊心作祟,她也甘之如饴。

她低头抹掉眼泪,再抬头时,又是一张堪比妖孽的脸,对着叶梓萱笑靥如花:“不用心疼我,路是自己选的,没有后悔药,我能用我过去的换来今时今日,我觉得值得,我从小到大都是披着光鲜靓丽的外衣长大的,只要外表过得好,内在如何,我真的不在乎。”

叶梓萱没想挖伤疤的,但是温斯这副自己吃饱了天下事不愁的样子,她看着很心焦:“温斯,这个世界不是一人吃饱了全家不愁的,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能像个尼姑似的这么看透凡尘了呢,你对什么都不在乎,那薄宴淮呢?你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求婚……”

现在这个话题对温斯就是难堪,她急忙打断:“假的。”

叶梓萱重重叹道,有时真觉得温斯是该重视的不重视,不该重视的差点豁命。

她就像个老妈子,在这苦口婆心。

“我知道是假的,虽然是假的,但薄宴淮至今没澄清,你们昨天的一场大闹,至今也没上热搜,热搜上的还是薄宴淮收购阿斯加的新闻,以及他向你求婚的视频,安凝那边很安静,薄宴淮那边也很安静,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温斯一脸懵。

叶梓萱使劲摇了摇她:“代表你仍然有机会,代表你过去所有的不堪,薄宴淮都给你隐瞒下来了,傍上薄宴淮这棵大树,你对外依旧是风光无限的女首富,你还在犹豫什么?”

叶梓萱说地激动,还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温斯的脸:“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你都挺过来了,你再争点气好不好,假戏能不能真做,就看看你能不能在五年之后再次抓住薄宴淮的心。”

温斯不知道,怎么叶梓萱对她有这么大信心。

还有,她好像对安凝有很大成见。

叶梓萱恨不得给温斯一耳光,托着温斯的脸甩了甩:“你醒一醒哪,薄宴淮现在单身,正是你进军的大好时机呀,那天晚上聚会你说的话你忘记了,你说你誓要夺回薄宴淮,怎么,你现在是不战自败了?”

温斯反应过来,猛地抽回被叶梓萱托住的脸:“你在说什么?你明知道这个事我已经回天乏术了,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明知故问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难堪?”叶梓萱急得直苦笑,“温斯,我这是在鼓励你,激励你,怎么能说是让你难堪呢,就算不是你,薄宴淮身边就不会出现其他女人了吗?你就真的甘愿到手的男人被其他女人勾了去?”

叶梓萱气得跳脚:“你怎么,经过昨天的事后,变得都不像你了?以前那个一勾一个准的妖精温斯去哪儿了?”

“那是因为薄宴淮救了我,让我学会什么叫与人为敌就是与己为敌!”温斯怒极,从床上跃然而起,直逼视着叶梓萱,怒目燃烧,“我不想再过那种自私到会得罪全世界的日子,就因为薄宴淮帮了我,我要是再去算计他,那我好不容易侥幸逃过的一切又会成为我的噩梦。”

她平静了一瞬,道:“现在薄宴淮捏死我就跟捏死杰夫一样,太容易了,你就当我愿意苟且偷生,我真的什么都不想想,只求稳定,你成全我,好吗?”

叶梓萱无语又绝望地闭了闭眼。

温斯的确不甘,她现在看似自由,其实比杰夫更孤独,如果再失去薄宴淮,摆在她面前的就是一片灰暗。

但叶梓萱这种比她还要强烈的不甘,不由也引发了温斯的不解:“萱萱,你是司徒逸的女友,司徒逸是薄宴淮的哥们儿,安凝又是薄宴淮的前妻,你觉不觉得你在这件事上多度操心了?还有,你对安凝敌意很强,好像很想让安凝和薄宴淮再无复婚的可能,为什么?”

叶梓萱有意逃避温斯的追问,眼神躲闪:“没有为什么,只是纯粹看不惯那个人而已,最近司徒逸受薄宴淮所托,跟安凝走得很近,只有让安凝再无跟薄宴淮复婚的可能,司徒逸才会对安凝冷淡些。”

这……

这吃醋逻辑看似通,却相当不同。

“萱萱,我想听实话。”温斯所接触的男人可比叶梓萱多多了,司徒逸再怎么饥渴,也不可能把脑子动到安凝身上,当真是不怕为了一个女人打翻多年的兄弟情意。

“我说的是实话。”

温斯笑了:“这么说,你是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这和自信没关系。”叶梓萱嘴硬,但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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