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4章 到底想说什么（2/2）

李向前的脚步忽然停住，他感到自己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牵引着，无法再继续前进。他的内心依然混乱，电话那头的那句话还在回响，像一根无形的线紧紧捆住了他。他深吸一口气，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即便如此，心中的不安依然无法散去。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去整理思绪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那是贾张氏。

她依旧是那样的镇定，仿佛在任何困境面前都能保持她一贯的冷静。只是今天，她的眼中藏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坚决。李向前几乎能感受到她那股逼人的气场，像是要将他吞噬。

“你还是不肯说吗？”贾张氏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像是没有任何情感的水面。她站在他面前，眼神深邃得令人无法捉摸。

李向前的心脏猛地一沉，隐约间感到一阵压迫感。他不想再面对她那一双犀利的眼睛，甚至有些恐惧，仿佛面对的是某种无形的审判。他紧握着手中的购物袋，几乎要将袋子捏破。

“我……我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李向前的语气微弱，却依然试图坚强，“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可以轻易分享自己过去的人。”

贾张氏依旧没有动，她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李向前的防线。她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你这么说，是想让我相信吗？”

李向前突然觉得自己被逼入了死角。他低下头，紧咬住下唇，内心的痛苦与焦虑几乎快要将他吞噬。为什么贾张氏总是这样逼迫他？她怎么能够看透他那么多的脆弱？这些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藏匿在无声的躲避里，但此刻，面对她的眼神，他感到自己一无所有，所有的掩饰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你到底想要什么？”李向前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声音带着一丝嘶哑与痛苦，“我告诉你，我现在只能做我能做的事，剩下的，我没有能力去承受。”

贾张氏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愤怒，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悲哀。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李向前感到一阵深深的刺痛：“李向前，问题不是你能不能做，而是你敢不敢做。”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李向前所有的防线。他瞬间愣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敢不敢做？这话的重量太沉，李向前知道，自己一直在逃避的，并不是责任，而是面对真相的勇气。

贾张氏看着他沉默不语的模样，似乎不打算放过他。她步步逼近，仿佛要把他逼入一个无路可退的角落。“你以为你能逃多久？李向前，你有胆量拿走一切，为什么没有胆量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错？”

“我……我……”李向前的嗓子干涩，话语堵在喉咙里无法吐出，他无力反驳。每次面对贾张氏，他总是感到自己像个不堪一击的软弱者，所有的借口、所有的冷静，都在她那一双眼睛面前变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