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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甄嬛献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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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质问的眼神一扫到皇后,皇后便急忙自证清白,表示自己真的未曾通知过果郡王,今日在西峰秀色设有家宴一事。

那能叫来果郡王的,就只有太后了。皇上压抑着怒气,不愿再看太后一眼,他甩着持珠,完全没有心思看什么惊鸿舞了。

倒是一旁的华妃,看出来甄嬛的舞步是学福子的,“狐媚子就是狐媚子,只能学些贱婢的招数讨皇上关心。”

颂芝为华妃捶着肩膀,这种场合她不敢大声应和,只能小声与华妃一起嘲笑着甄嬛。

良久,这舞步终于停下,甄嬛舒展身体如鸿雁之势,微微喘息着等待众人的夸赞。

但宴会上死一般的寂静,除了沈眉庄与果郡王脸上挂着笑意,没有任何一个人为她喝彩。

“甄常在跳的格外的好,想来是练习许久了。”

最终还是福常在先开了口,她的语气不善,甄嬛却只当她有些羡慕嫉妒,满面笑意地解释自己只是拟梅妃之态起舞,着实是练了一段时间。

“只是与福常在的舞步比起来,倒是东施效颦,贻笑大方了。”华妃含着笑意,带着些娇俏与媚态看向皇上,“但皇上若是喜欢,也不算失了敬意。”

甄嬛未曾想到,自己的舞步居然与福常在相似,若是之前有些相似,想来是惊鸿舞的缘故。

因为听闻果郡王的笛声,自己便全然投入,跳脱出了惊鸿舞的桎梏,又怎可能与福常在一致呢?

“想来是嫔妾跳的是惊鸿舞的缘故,毕竟这世间的女子大多学过,嫔妾只懂些皮毛,倒是叫众位姐妹看了笑话。”

甄嬛不知为何,觉得心中有些发慌,她不知道究竟是果郡王出现的缘故,还是所跳的舞步与福常在一致的缘由。

她只觉得自己的背后被果郡王盯得发烫,很想转身过去,叫他不要在皇上面前这般放肆。

“若是惊鸿舞那几处像也就罢了,甄常在后面跳的舞步可也是什么成名之舞?本宫倒是只见福常在跳过呢。”

华妃话音一落,旁边的丽嫔便立刻应和起来,也说自己只在蓬岛瑶台见福常在跳过。

“还真是。”齐妃安静了好一会儿,此时突然开口,她长长的嗯了一声,转头去看皇上,“皇上当时很喜欢福常在的舞步呢。”

这老妇。华妃瞥了齐妃一眼,若不是她有子嗣,凭这么蠢笨脑子和毫无姿色的脸蛋,怎么可能与自己平起平坐。

还想撒娇卖痴惹皇上注意,真不怕那张老脸惹皇上倒胃口。

被众妃一番抢白,甄嬛立时便有些慌乱,她这舞步由心而发,并非这世上任何一种舞步,怎么可能与福常在相似。

不对,不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明明应该是自己凭借惊鸿舞得皇上青眼的,怎么成了如此情状。

“嫔妾那舞步并非名家之舞,只是闲时练惊鸿舞自创,未曾想到,与甄常在这般心有灵犀呢。”

福常在面上一点嘲讽之色都看不到,她温温柔柔地解释,含羞带怯的眼神不住向皇上脸上飘。

在皇后看起来,与她那个不知羞耻的嫡姐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皇上被福子这一眼,弄的有些失神。他起初觉得甄嬛与宛宛相似,如今看来,竟然都没有福子这个宫女与宛宛相像。

此时皇上越看甄嬛越觉得她的内心丑恶,连带着外表也与纯元不同,变得分外可憎。

东施效颦,华妃这句话说的还真是精准非常。

甄嬛心思急转,她一直不敢出声,便是在想要如何解释这件事情,可她思来想去,除了顺着福常在的话头说两人「心有灵犀」,便再无更精妙的解释了。

她看了沈眉庄一眼,有些期待沈眉庄能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为自己辩解。但沈眉庄却只抚着肚子,甚至都未曾看向自己。

无奈,甄嬛只能硬着头皮开口,“看来舞者的心思总是相通的,日后定要常常向福常在请教,在舞道上一同精进。”

福常在却不应她,只是慢条斯理尝了一口面前的点心,吩咐着身边的小丫头为自己斟茶。

甄嬛闹了好大一个没脸,她期待地看向坐在高位的皇上,渴求皇上如同从前一般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说上一两句话。

皇上这次倒没有让甄嬛失望,他忍着心中的不耐,到底还是夸赞了甄嬛的舞步精妙,叫苏培盛赏赐了好些东西。

甄嬛的面子到底没有被踩在地上,她得了皇上的夸赞,便快步走下去换下舞衣,路过果郡王时,她甚至不敢看他一眼。

“敬嫔,你这宴席做的不好,怎得没为果郡王准备席位。”皇上瞟了站在宴厅中间向自己行礼的果郡王,不仅没叫起,反而指责起敬嫔来。

敬嫔立刻便蹲了下去,满面歉意地承认了是自己疏忽,才忽略了果郡王。她甚至没有为自己解释一丝一毫,就这样把错误全算在了自己身上。

见敬嫔如此懂事,皇上心里倒是十分赞许,但面上仍是不悦,叫她回去好好反省。

“是臣弟今日递了帖子进来,想去拜见太后娘娘一起叙话。

敬嫔事先并不知情,自然不会准备臣弟的那份,说来也是臣弟的错。”

皇上瞧见果郡王就觉得厌烦,与那甄嬛一样,若非要留着他们对付年家,早就想个办法秘密赐死了。

自己最信任的弟弟只有老十三,自己最喜爱的女子只有柔则。什么果郡王,什么甄嬛,无非是两个以解思念之情的替代品罢了。

“罢了,朕也未曾真的想怪你们。苏培盛,便设个位置,叫果郡王坐在朕的身边吧。”

“皇上,臣弟这便离开了,王府上还有事宜……”

皇上抬手打断了他,“不是说要与太后叙话,怎得,府上的事都未曾提前处理好?”

果郡王额头滴下了热汗,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汗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话。

“哀家也许久未见你了,便坐过来聊一聊,你额娘最近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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