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好师父（2/2）

白发老者剑势如虹，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

然而，这倾尽全力的一剑之后，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原本挺直的背脊也略显弯曲，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击倒。他的面色苍白如纸，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真气在体内乱窜，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萧逸站在一旁，亲眼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眸之中，充斥着满满的惊讶与忧虑，对于老者此时此刻的状况，他感到无比的担忧。

凤九歌看着老者这般模样，不禁感叹道：“师父啊，您为了阻止我，竟然如此拼命！”

然而，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调侃，紧接着又说道：“只是，以您现在的状态，这剑招您究竟还能挥舞几次呢？”

就在这时，萧逸抓住时机，再度向南烛发起进攻。他迅速抛出已经折断的铁戟，试图攻击南烛。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南烛的身躯突然间开始膨胀起来，变得异常庞大且威武雄壮。

他的肌肉紧紧绷起，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那股气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铺天盖地地向着众人压迫而来。

面对如此强大的气势，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为之震撼，心中不自觉地生出退缩之意。在这无意识的状态下，南烛仅仅依靠本能所散发出的威压，就已经让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压力。

“师父啊，你老了。”凤九歌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我们的剑冢掌门，他怎么没来，让老头子在这里拼命。”

“快住手。”白发老者喘着气，“赶快停手，不然你将万劫不复。”

凤九歌目光落在白发老者身上，先是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然而，这一愣瞬间被疯狂的大笑所取代。

他的笑声愈发癫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笑声中颤抖。他的眼睛瞪大，眼角甚至笑出了泪水，却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在这阵狂笑中，凤九歌的神态变得扭曲而狰狞，他似乎在嘲笑命运的捉弄，又似乎在对白发老者进行着某种无言的控诉。他的心理仿佛被一股无法抑制的狂潮所吞噬，让他失去了对自己情绪的控制。

而白发老者则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凤九歌的疯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哀和无奈，或许他早已料到了这一切。

“师父，你真是我的好师父啊。”凤九歌大笑，“到了这个份上还关心你的徒弟的死活。”

“可是，师父，我姐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凤九歌看向白发老者，眼神中饱含着一股奇特的情绪，不是怨恨，也不是憎恶，说不上来，却是如此的动人心扉。

白发老者听闻南烛的话后，微微低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愧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不决，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挣扎。他的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仿佛有许多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手中的剑被他无意识地握紧，手指关节微微发白，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然而在抬起头的瞬间，目光中仍带着几分迟疑。

“不用管了，师父，你阻止不了我的。”凤九歌道，“我要创造的世界，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