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水墨丹青地漫画情境(1/2)
深夜,城市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在浓稠夜色里静静地喘息,霓虹灯却打破了这份寂静,为城市勾勒出了灯红酒绿的静邈模样。
胡海华走出了酒店,寻思着:“如果站在高楼上俯瞰,此时这座城市不仅被夜幕包裹,也会有明亮的路灯,也有如同酒吧的霓虹灯,好像拖着流星雨划过天际的尾巴。街灯沿着街道蜿蜒伸展,也会绕围在河岸的两侧,像是大地上蜿蜒流动的银河。街道两旁店铺招牌的霓虹灯散发着柔和地光晕,也是游丝一般地光线与那么一团光影交织,将周围渲染出或温暖或清冷的氛围。或许,咖啡店打烊前暖黄的灯光,也会像一小片冬日暖阳,为偶尔路过的夜归人驱散寒意。还有好多时尚的店铺前的装饰灯闪烁跳跃着五颜六色的光,即便顾客隔日才会光顾,也还是如同昨日自顾自地展示着属于夜晚的热情。”拿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话音柔和地说着:“明艳,你坐后面吧!”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扶着陈明艳坐到了后车座上,然后轻轻地关好了车门。
胡海华往李煜看了看,看到他们都坐到了车里,车子由李煜喊来的司机开着,先一步开出了停车场。她想着:“既然约好了,那就待会见吧!”走到前车门跟前,迈步坐到了车内,把车门随后拉了起来。
李煜看了看好像烂醉如泥的顾尚林,扭头看向了车窗外的街道。他看到商业街不再是白天的车水马龙,却在深夜霓虹灯的映照下,弥漫着慵懒地梦境的色彩。商业大楼上的巨型屏幕上的广告光,在空荡街道上无声闪烁,像一场电影已经播放结束。夜里有的光线投在地面,建筑错落的轮廓在地上画着抽象的图案,为冷清地夜晚增添了水墨丹青的漫画情境。
他看着河流在黑暗中静静地流淌,河两岸的霓虹灯倒映在水面,被流水的波纹漾动反应,河面闪烁了无数光点和光线。桥梁上的灯带散发着幽静地光团,反而感到应该有场雪花飘过,也会在烟火人间悬浮出一条星光璀璨地银河,与河面的波光相互呼应,让深夜的河流也变成天上的街市。。
他想到毕业回来的那几年,由于城市又开始了新城区的规划建设,由于留恋那些隐匿在城市深处的小巷,也会在夜晚昏暗地霓虹灯光下漫步其间。那些灯光的光影斑驳了墙壁,也为古旧的街道加上了复古的色调。很多只能让车辆单行的路两旁,长势依然繁茂的树木,遮挡了稍高出树冠的街灯,整条街道上的灯光透过树冠,都在马路上捉迷藏。
深夜的城市,因霓虹灯不再沉寂,也用无法描述到极致的魔幻光芒,慰藉了无数未眠的孤独地灵魂,让他们走过的每一个深夜都不再孤单,成为了明天回想中最温暖且绚烂的追味。
胡海华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将开的汽车行驶在有了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树影婆娑,她的前车窗上跳跃了光的影迹,树影也好像一只黑灰花纹的猫,温柔了她的心思,也飘向了缺席了宴会的那部分朋友。
胡海华从后视镜里看到陈明艳安静地坐在后座,很想转过头和她说几句知心话,可是却只能眼中带着关切,话音微扬地问着:“明艳,你们是不是因为博文没参加今天的宴会,心里觉得不太舒服了?”也只想到了这个借口,试图解开陈明艳的心结。陈明艳微微一怔,抬头看到胡海华下意识地调小了车内音乐的音量,脸上也接着露出了欣然地笑容,神情平静地说着:“其实,我们的心里都藏着彼此,有那份情同手足的情义就足够了。我们都相处了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已住进了对方心里。就算她不能赶回来参加宴会,我们想说的那些话,也早就是在耳边萦绕许久的了。我们都相互了解,从来不会借故回避和逃避现实,也早就成为我们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了,有惦记了也无需时刻相伴了吧!”声音轻柔带着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淡然。即使胡海华还是捕捉到了她话语里的遗憾,还有极易察觉的落寞,可感到她有了温婉地笑容,似乎所有地无奈也根本藏不住。
胡海华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心里还是满是感慨,又悠悠地说着:“我看着我们在感情里起起落落,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有时候静下来了,却真会为那些已经付出的真情深深感动。”话音微微地顿了顿,语气变得舒缓而平和地说着:“我和李旭从高中一直相爱到了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我才觉得心境才慢慢地变得平和了,不再像那时时那么冲动和无厘头了。我觉得感情的事,渐渐地成了生活的调味剂,不管顺不顺心,都会让我们反复思量,和琢磨其中的滋味。或许,这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生活吧!我们感到走过的路上充满了酸甜苦辣,也会哭,也会笑,也会喊叫,可这些如今也成了我们生活里缺一不可的生活细节。我们真正珍惜的感情,和我们拥有过的感情,都是生活给予我们的宝贵财富,真是很值得珍惜和庆幸地一件事情。”想到感情会融化一颗坚硬的心,也会催化一个人如同冰块的性情,反而觉得没有什么事不带有安慰,或者从哪件事情里得不到宽慰。
陈明艳听着微微地颔首,若有所思地回应着:“是啊,你和李哥有了那么多的回忆,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我听了以后,都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值得珍惜的。也许当感情成了两个人的事,当两个人共同拥有了一个小世界,如何经营,用什么方式经营,也已经成了同舟共济的问题。即使两个人的意见偶尔不合,或者只能在生活中慢慢等待,等彼此靠近,等打开心灵放进些光亮,也还是有一个值得等待的过程。海华姐,您是不是认为爱情需要耐心和包容,才能走得更远?”眼神柔和了起来,像是在对胡海华说这些话语,又像是在对自我的感情认识做肯定。
胡海华在经过路口的十字路口的时候,还是转过头看了一眼陈明艳,可是看到她好像望向远方的眼神,和平静到了骨子里的模样,还是出于从年龄考虑感到了震惊。她心想:“走进婚姻的女人,真地要告别过去生命中某个重要的阶段,彻底放下那个不可能再出现的影子,全身心地投入新的生活,才能迎来全新的自己。女人的爱情梦总是甜蜜的,像五彩斑斓的泡泡,可现实生活中,哪怕是一句关心的话、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细微地举动,都能成为爱情的甜蜜注脚,让这份爱变得更加真实可触。”再想到付出了真情实意的梁博峻,不禁仄起了眉头,也由于觉得惋惜感到了心里一蹙一蹙地难过。
她暗自思量着:“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为何会走到如今这一步呢?难道真如我所想,对女人来说,找一个深爱自己的人,在婚姻里才会更有安全感,爱情的重量也才不会失重?”思索着陈明艳和顾尚林一路走来的感情历程,轻轻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纠结,不知道她的这种想法对于相同地执着追求爱情的顾尚林,会不会是一种伤害。她觉得她的想法未免有些幼稚,可对于一个向往完美爱情的女人来说,似乎也只能这样去理解才正确。
陈明艳在感受顾尚林给予的爱的同时,也用心地回应了她个人的感受。她一直认为,只要两个人拥有共同地时光,让他们的爱情天平保持平衡,用日积月累的感情证明爱的深度,珍惜彼此的付出,得到大家的祝福,这便是一个女人最渴望的幸福。可此刻,她的眉头却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迷茫,对这份近在咫尺的爱情产生了困惑,就像在迷雾中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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