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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柏林格兰披治大赛:音乐盛宴与情感交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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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的掌声刺激着我的内心。

“本次格兰披治大赛的主题是原创。从今天起的四天里,各个乐团都将用各自的原创曲目展开角逐。真期待能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感动呢。那么,首先有请我们的柏林爱乐乐团登场。”

“柏林!柏林!柏林!柏林!”

“柏林!柏林!柏林!柏林!”

幕布还没拉开,观众们的欢呼声就已响彻全身。那股刺激就像唤醒身体的活力一般,让人热血沸腾。

大师、希望、魔王、神、先知、救世主。

虽然有过很多称谓,但如今那已彻底固定下来的“柏林”这个称呼,还是让我满心欢喜。

任何词汇都无法准确形容它。

因为只有贝贝这个名字才能代表,所以我欣然接受这些了不起的人们的欢呼声。

我向观众们致意后,转身回到了后台。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悉的空气和味道让我感到安心。

一片寂静。

没有交谈声,也没有嘈杂声。

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我慢慢抬起头,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光亮。那种仿佛被遗弃在荒郊野外、独自留守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只要我挥动指挥棒,他们肯定会立刻开始演奏的。

它是我的荣耀,我的盾牌,我的避风港。

那些一直支持我的人们,肯定会和我一起的。

在那遥远的光亮之下,我用力地垂下双臂。

管乐器将路德维希厅填得满满当当。

伴随着如闪电般响起的鼓声,绝望之感油然而生。

失去了母亲。

送走了兄弟。

与恋人分别。

即便失去了声音,也未曾放弃。

将心中涌起的悲愤宣泄在乐谱之上,一次又一次。

若不如此,恐怕就要发疯了。

在无数次的失望和被背叛之后,依然描绘着温柔的洛尔亨、正直的贝格勒以及如夕阳般闪耀的莱茵河,没有放弃希望的纽带。

坚信光明的时刻终会到来。

那时,一定会高唱喜悦之歌。

然而,生命却如此短暂。

日益衰弱的身体甚至阻碍了创作的意志,最终留下了无数未完成的作品。

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连倾诉委屈的机会都没有。

激烈舞动的弦乐器描绘着那时的凄惨,而打击乐器和管乐器则更加热烈地压制着。

那个被命运压迫的人,

最终还是放弃了希望。

一切都结束了。

我握紧拳头,所有乐器都安静了下来。

刹那间。

我挥动指挥棒,查尔斯·布劳恩的“火鸟”发出了最为美妙的声音。

“贝贝啊。”

还会有如此悦耳的声音吗?

在如母亲怀抱般温暖回荡的“火鸟”声后,大钟奏响了神秘的旋律。

与长笛相得益彰的华夏之音,展现出了从未体验过的奇妙魅力。

其间,太平鼓格外突出。

华夏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吗?

在小小的盒子里,展开着不知名音乐家们的精彩演奏,在更大的盒子里,小小的人们说着不知名的话语。

那种奇妙之感,

想必和此刻与管弦乐队相遇的人们的心境并无不同。

“就是现在。”

我举起指挥棒,小鼓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立刻敲响起来。

轻柔敲响的小鼓,就像母亲的抚摸一般,将管弦乐队温柔地包裹起来。

那楚楚可怜的音色,

描绘出了虽然贫穷却温柔的母亲、深情的父亲以及在狭小房间里幸福生活的我们一家人。

由定音鼓组成的定音鼓组、小鼓以及小提琴的多元结构,竟能如此美妙吗?

以绝望和挫折开始的第一乐章,在爱与幸福中落下帷幕。

我伸出手,小号强烈地吹响起来。

希望的序幕。

与外表看似干瘪无趣的希姆拉和中村不同,我所遇到的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为了创作出更好的曲子,让更多的人听到,

就像在长笛和大鼓的交错节奏中也能清晰歌唱的小号一样,努力地去做。

我弹动指挥棒,崔志勋的钢琴清脆地响起。

就像当初向我介绍这个时代的音乐、成为我朋友的坂本龙一的声音一样清澈。

既不快速也不激烈的旋律,有着和他那平和的语调一样的魅力。

高朗登场了。

两台钢琴就像在对话一般,你来我往地传递着旋律。

一点一点地相互理解。

相互代替着彼此的话语。

通过交替按下琴键,融合成了一个旋律。

一想到高朗和崔志勋为了完美完成这部分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不禁微微上扬了嘴角。

“完美。”

中提琴、低音提琴以及古典吉他环绕在周围,两位钢琴家朝着高潮迈进。

紧接着便直接进入了第三乐章。

我用力地垂下双臂。

圆号和大号再次有力地吹响。

打击乐器筑起了一道音墙。

所有弦乐器一同热烈奏响,形成了和声。

“小鼓。”

原本应该由李胜熙负责的大提琴独奏部分。

由于和小鼓一起准备,她的手指尖都磨破了,所以原本想用其他乐器代替这部分,但她却凭借自已的力量出色地完成了演奏。

李胜熙的坚持释放出了她一直压抑着的渴望演奏的冲动。

以威廉·富尔特文格勒般的威严,用低沉而雄壮的声音引领着其他乐器。

在大提琴独奏之后,

柏林爱乐乐团一同登场。

“贝多芬的继承人啊。”

虽是个让人发笑的绰号,但他真的在很多方面都和我很相像。

那种充满活力的热情。

疯狂的执着。

顽固不化的性格。

最重要的是,为了触动情感,他能不顾一切地抛弃任何规则和习俗,这种果敢。

所以,

我被他吸引了。

和他以及柏林爱乐乐团在一起,我才终于确定了自已的归属。

在如富尔特文格勒指挥般威严的管弦乐队演奏停止后,

短暂的离别。

崔志勋的钢琴奏响了。

坦率而毫无修饰的真实触键,就像在琴键上奔跑的天使一样。

我的太阳,我的光芒化作流星落下。

无数的星星坠落之时,

那些希望的碎片让内心变得温暖。

这次是高朗登场了。

接着是毫无节制的暴力演奏。那毫无犹豫的傲慢,甚至超越了极限。

不只是我,肯定还有很多人都看不到他的手是如何移动的。

他以快到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敲击琴键,那演奏出来的声音连贯得让人无法想象这是打击乐器发出的。

不过,要是论技巧的话,那可真是相当不错的。

查尔斯·布劳恩气势汹汹地登场,和高朗开始了较量。

两人交替演奏着相同的旋律。

就像在比试谁更快、谁更敢于尝试大胆的变形一样,不断地向前推进。

可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完美的和声。

我挥动指挥棒发出信号,所有乐器立刻一起为两人助威。

为了配合查尔斯的旋律敲响鼓点,为了跟上高朗的旋律,包括诺亚和马尔科在内的管乐器演奏者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啊呀。”

这是多么美妙的瞬间啊。

我抬起头,那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的光亮,就如同终于寻找到的光明一样,将我、我的伙伴、我的乐器、我的声音以及我的旋律都包裹了起来。

我觉得,

我是为了这个瞬间而活的。

我是为了这个瞬间而重生的。

我曾大声呼喊着,我要为了延续这个瞬间而活下去。

在经历了失去与苦难的痛苦之后,我依然坚强地走了过来,难道不就是为了迎来这样喜悦的瞬间吗?

此刻,我想对正在聆听我和柏林爱乐乐团演奏的人们说。

不要放弃。

你们一定可以做到的。

那无数次重复过的坚定话语,一定会通过柏林爱乐乐团,通过我身边的人们,清晰地传达给大家的。

我用力地举起双臂。

顺着脊背攀升上来的激动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

“铃铃——铃铃——”

“真吵啊。”

许久未出现的“神的玩笑”在这令人激动的时刻冒了出来,对这感人的瞬间进行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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