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自甘堕落的莫塔里安（1/2）

在一连长泰丰斯失踪后，莫塔利安的偏执愈发严重。当荷鲁斯命令他去摧毁第五军团时，他第一反应竟是指责荷鲁斯想害死自己，直到荷鲁斯深情地向他倾诉——

“什么三姐、四哥、小十五？他们都狗屁才艺！只有你，我最亲爱的好弟弟！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听到这番话，莫塔利安顿时心情舒畅，乐呵呵地出门干活了。

为了干翻老五，他不得不与「第三军团：皇帝之子」的花花公子——大帅哥埃多隆合作。然而，埃多隆不仅是个高端牛郎，还完全支持利用混沌来“优化”自己，手下更是雇佣了一大批灵能者——总之，他与莫塔利安的性格和理念可谓天差地别。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这两人居然相处得极其融洽。埃多隆甚至一度觉得十四叔对自己比“亲妈”福根娘娘还要温柔贴心。莫塔利安在这件事上分得很清楚：人家大侄子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打工的，日常的生活待遇和礼数必须安排到位，毕竟，自己不能让外人觉得“死亡守卫”是没教养的军团。

当莫塔利安的舰队遭遇白疤军团时，他果断率领三百名终结者直接传送至可汗的旗舰——可谁知，扑了个空。察合台和主力舰员早已撤至另一艘战舰，留在船上的，只有一群「白疤敢死队」。

这群人曾试图背叛可汗，投靠荷鲁斯，如今却选择以死赎罪。他们重新启动虚空盾，将莫塔利安和他的部队困在船上，而自己则一边奋战一边笑着嘲讽莫塔利安的失败——学着老爹的风格，脸上挂满了战斗狂欢的笑意。

莫塔利安无能狂怒，然而更糟的是，他的舰队也逐渐出现了诡异的变化——船舱内变得阴冷潮湿，舰员愈发虚弱、频繁生病，而战舰……似乎在缓慢腐烂。

这时候，莫塔利安终于意识到必须找回泰丰斯那臭小子。他托埃多隆安排灵能者定位泰丰斯，但那小子直到叛乱尾声才慢悠悠地归队。

泰丰斯劝说莫塔利安率军穿越亚空间，以便尽快加入泰拉围攻战。然而，在舰队进入亚空间后，他突然宣称所有领航员都是秘密保皇党，并立刻将他们处决，然后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和其他灵能者可以代替他们，引导舰队安全抵达泰拉。

这本该是个巨大的警讯，毕竟，莫塔利安向来痛恨灵能，且严令军团禁止使用。但令人困惑的是，他竟然选择了相信泰丰斯。

（根据《被埋葬的匕首》一书，泰丰斯伪造了一些证据，声称领航员们正按照马卡多的秘令，将舰队引向一个特大号黑洞，以此为自己先斩后奏的借口。莫塔利安很生气，但他明白自己别无选择，只能信任泰丰斯。）

泰丰斯是莫塔利安在巴巴鲁斯遇见的第一个“正常人”，也是死亡守卫的第一批新兵之一，所以即便心怀不满，莫塔利安还是决定赌一把。

然而，紧随其后的却是一场噩梦——亚空间风暴突如其来，舰队被困其中，死亡守卫战士们不得不忍受可怕的疾病折磨。他们传奇般的耐受力在此刻反倒成了诅咒，使他们饱受痛苦却求死不得。相比之下，黑暗灵族那群疯子的“大保健”简直就是温泉疗养。

在极端痛苦中，莫塔利安的意识开始恍惚，他仿佛回到了巴巴鲁斯，回到了童年时代，回到了那个他曾试图战胜的恐怖养父面前。而这一次，他清楚地意识到——帝皇不会再来拯救他了。

那么，终结这场折磨的方法是什么呢？答案很简单——向疾病的化身投降。

事实上，泰丰斯早已在幕后布局，整个军团陷入这场灾厄正是他的手笔。当死亡守卫终于向纳垢宣誓效忠时，腐化之神张开怀抱迎接了他们，而泰丰斯则“仁慈地”终结了他们的痛苦——

——只不过方式是将他们变成了行走的不死肉山。

至于莫塔利安，他的变化……嗯，几乎可以说是微乎其微。除了脸上多了几个粉刺，眼睛像是得了白内障，皮肤更加苍白，背上多了一对巨大苍蝇翅膀外，他的外貌几乎没有改变。

然而，他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

一生追求力量、不屈服、不依赖灵能的莫塔利安，如今却亲手奉上自己的灵魂，向混沌彻底屈服，成为了自己曾经最痛恨的一切。

尽管莫塔利安因这场“浮士德式交易”被拖延，未能及时参与围攻太阳系的行动，但荷鲁斯依然宽宏大量地信守承诺，给足了他“面子”——安排死亡守卫作为先锋，让他们那双溃烂、肿胀、散发恶臭的脚，第一个踏上泰拉的土地。

莫塔利安负责监督对皇宫西翼的围攻，他所到之处，恶臭弥漫、瘟疫横行，死亡守卫踏过的战场迅速化为腐烂的泥潭。据说，普通星际战士光是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恶臭，就足以双眼上翻、当场抽搐，令人不禁怀疑纳垢到底是想让莫塔利安当军团长，还是生化武器。

然而，在这紧张的攻城战中，最让人瞠目结舌的，并不是莫塔利安的瘟疫，而是他在战术会议上的惊人发言——他居然嘲笑佩图拉博没有接受混沌之力！这场面简直让在座的军团长们忍俊不禁。毕竟，谁都记得，这位十四叔曾经是全银河最顽固的反灵能斗士，如今竟然宛如失忆般地站在战术桌前，对佩老四指指点点，活脱脱一副“我升魔了，你怎么还没跟上潮流？”的样子。

这场会议结束后，莫塔利安又去与马格努斯会面，讨论如何按照佩图拉博的命令合作攻打巨像之门。是的，佩图拉博的情商之低，竟然让他觉得让莫塔利安和马格努斯一起共事是个好主意，简直堪称叛军指挥体系的一场社会实验。

但马格努斯可不是省油的灯。在亲自赴会之前，他特意派了一连长阿里曼去暗中观察莫塔利安的行为举止。于是，便有了后来着名的《莫塔利安观察日记》，其中详细记录了莫塔利安遭受的痛苦，以及他那日复一日的腐烂过程。作为一名资深灵能者，阿教授对此不仅毫无同情，甚至还颇感舒爽。

毕竟，当年莫塔利安曾是最激烈的反灵能战士，如今却自己成为了灵能者，简直像一个曾经高举素食大旗的道德卫士被人摁在椅子上强行塞进一整桶炸鸡，既讽刺又滑稽。而更荒谬的是，他不仅曾是最坚决的反对者，现在居然成了唯一一个没有恪守原则的军团长。

对于阿里曼来说，莫塔利安正是普罗斯佩罗覆灭的罪魁祸首，如今看到老莫变成了一个散发恶臭、失败且虚伪的小丑，他的内心简直乐开了花。而这些信息，也正是马格努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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